普通芝麻

或许长大就是认识到自己没有超能力。

兄妹还是夫妻?

#标题废

#这次带张海客

#有点肉沫

#没仔细考究过他的性格ooc可能有点严重

#毫无逻辑的上课摸鱼产物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往下



        你拄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风景,状似无意地问道:“海客哥,要是找到族长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结婚了。”

        他收拾装备的动作顿了顿,含糊道:“或许吧。”

        这不是你第一次提这件事,但他给你的答案永远都是那么含混不清。也是,估计他对于你们的婚约也很无奈,为了复兴家族,上面那些老头子肯定是能撮合成一对是一对。

        哦,也许你没有叫他们老头子的资格,毕竟你也不小了。

         你跟张海客的婚约是早就定下的,你们俩还有点亲戚关系,不过挺远的。

         小时候没怎么接触过外面的教育,倒是觉得无所谓,但了解了近亲结婚那档子事之后,你心里老有点疙瘩,时不时地得拿这事出来说一说。

         他就嘲笑你:“我们这算远亲。”

         你嘟囔了两声,只道:“当兄妹不好吗干嘛非要做夫妻,我这心里的弯拐不过来。”

         每每到这时候,他就会意味深长地看你一眼,然后不说话了。

        这理由连你自己都不信。

        你喜欢张海客的,不是兄妹的那种喜欢,是想跟他做夫妻的那种喜欢。

         可你觉得张海客不喜欢你,他对你只有责任,这份责任甚至不是对你的责任,是对张家的责任。

         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绑在自己身边有意义吗?

         别人你不知道,但对你这么固执的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现在顶着另一个人的脸,性格也发生了巨变,有时候他站在你面前,你都会怀疑这会不会是另一个人冒充的他?为什么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张海客年少时的影子。

         那个肆意骄傲的张海客好像从他戴上面具的那一刻起,就被他自己抹除了。

         你握着笔,脑海中回忆着他以前的样貌。

         二十世纪初,张家本家外的一个院子,结束了一天残酷训练的孩子们缓了缓,也不知是谁拿出了毽子,欢声笑语总算驱散了些许死寂宅院的窒息感。

        你眼尖看到了门外的人,喊了一嗓子:“海客哥!一起来玩啊!”

        他嗤笑,似是有些不屑,“这些小姑娘家的玩意我可不玩。”

        “略略略~”你冲他做了个鬼脸,脚往后垫了半步,一个横踢过去,毽子直奔他的面门。他轻哼一声,侧半边身躲了一下,抬脚又把毽子踢了回来。

         女孩子们就笑,他也不恼,端出一副大哥的架子,“还不抓紧休息,明天受不了哭出来可没人管你们。”

        这话说得也不假,她们哀叹一声,收拾收拾就去睡了。

        你凑到他跟前问他:“海客哥,你是不是要去放野了?”

        他顿了一下,揉了揉你的脑袋,“对啊,我有一段时间来不了了,你要哭鼻子可没人哄你。”

        你顶着被他蹂躏的头发不满地抗议,“我可不会!”
他看着你,收敛了嬉笑的表情,认真道:“好好练。”

        “我知道。”看他那样你也不敢放肆了,埋头有点发闷,“海客哥,你怕不怕?”

        “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再度笑出了声,模样有些傲气,炫耀式地在你眼前晃了晃他略显突出的手,“怎么可能?”

        如墨夜色笼罩下的少年笑得肆意,脸上的自信让你有些移不开眼。

         那时候的张海客好像一个发光体,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相信。

        你看着画纸上出现的那张脸,心底生出一股无法磨灭的暴躁,在反应过来之前,手里的画笔已经断成两节。

        这笔是张海客送你的。

        你怔怔地看着,突然有点想哭。可是眨了眨眼,只觉得眼睛干涩异常,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哭不出来,想打人。

         出了格斗场,拎着一小包钞票,心情舒畅了不少。

         对比以前,家族现在实在穷,但这阻止不了你富。

         找了家酒吧,你不太懂这些花里胡哨的酒,最喜欢的还是乡下米酒,味醇,但现在一时也找不到,只能将就将就。

        喝着酒,你又想起画上的那张脸,心情压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从他戴上面具开始,你就开始为他画像,画他以前的脸,一晃都二十多年了。

        他拼命地要抹除自己曾经的存在,纵然身不由己。

        你固执地想要记住他原本的模样,却是力不从心。

        这些年来,你越画他,画出来的人就越像他,也越不像他。

        你喝得大概有点多,眼前竟然又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

        “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吗?”

        你觉得你可能是醉了,要不然怎么会从这句话里听出了苦涩。

        你觉得你肯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主动搂住他亲他。

        生涩的吻技挑起了内心深处藏着的烈火,你被迫仰着头承受密集的吻,意识混沌,只能更加搂紧他的脖子维持平衡。

         这是梦吧。
     
         你这么觉得。

         第二天一醒,你头疼欲裂,身体跟要散架了一样,还没来得及回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瞬间就绷紧了身体。

         周围有人。

         你没有动,绷紧神经等了一会,对方甚至连位置都没挪一下,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在房间里沙沙作响。

         你索性睁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
     
         他注意到了你的动静,回头正好对上你的视线。

         他笑了笑,说出的话却让你差点哭出来。
    
         “连我自己都忘了。”

          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

          他拿起手中的画纸向你示意,你没低落多久,就被他的样子吸住了全部的视线。他的嘴角也不知道被什么磕破了,领子半开,裸露的肌肤上净是暧昧的红痕。

           色气。

           你没来得及深思造成这些的原因,脑子瞬间就短路了,只觉得自己脸上有火在烧,也不知道是心事被撞破的囧迫,还是被他这副色气模样刺激的,或者两者皆有。

           你别开脸想要坐起来,却立刻发现不对,手忙脚乱地扯住滑落的被子,低头往里面瞄了一眼,立刻就觉得血气上涌,张大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舔了舔被你咬破的嘴角,放下手里的画纸向你走来。粗糙的指腹贴上脸颊的一瞬间,你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战栗。

         “当兄妹不好?嗯?”

         语调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偏偏最是勾人。

         你打掉他不安分的手,脸憋得通红,半晌只恼羞成怒地蹦出一句:“滚蛋!”

         他笑,复又搂住你,下巴抵着你的头:“你怎么这么傻?”

         你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闷声道:“你又不能记住,海杏的记忆力不靠谱,可不得靠我记住了吗?”

        “那你为什么非要记住?”他又问。

         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很没骨气地又红了脸,闷声道:“因为我傻。”

         他很不给面子地大笑,你抬头,却愣住,眼泪猝不及防地滚落。

         你茫然地摸了一把脸,你还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

         多久了?

         那张很久以来藏在记忆里一直看不分明的脸突然与眼前的这张脸重合,你好像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张海客还只是张海客的时候。

         他温柔地揩去你脸上的泪,用带着七分宠溺的语气数落你道:“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你把脸藏在他怀里,喃喃道:“我可不会……”

评论(8)

热度(344)

  1. 共1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